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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少年到青年,又進入了中年
從少年到青年,又進入了中年。那老院子的秋色依舊。是聯(lián)產承包責任制的秋風把農家院吹得徹底變了樣。八十年代初期,父親帶全家一同去了東營,我們成了老院子的主人。我們又省吃儉用在新地基建了新房,從老院子挪到了新院子。正趕上實行分田到戶。那幾年糧食產量年年攀升,地瓜干逐漸被小麥和玉米所替代,悄悄退出了主糧的地位。
生產隊的場院沒有了,玉米和棉花滿滿地擠進了農家院
生產隊的場院沒有了。秋天,玉米和棉花滿滿地擠進了農家院。秋風一涼,農家人先選一塊朝陽的地方,鋪上秫秸箔,準備曬棉花。不幾天白花花的棉花就鋪滿了,泛著耀眼的光。接踵而來的,是玉米棒子進了農家院。那些農家主婦們,先動員力所能及的勞力剝玉米。老人們不用動員早已經伺候好了。可孩子們不想干,推脫說晚上做作業(yè),被媽媽用月餅哄著剝玉米并答應給他們講故事。這時的媽媽們哪有心思講故事,講故事的聲音早被“哧啦哧啦”的剝玉米聲音所覆蓋,一會兒就把“天仙配”和“天河配”陰差陽錯了。
蓮在夏日的驕陽中盛開的錯落婷立,清靜無染,雅香遠逸
蓮在夏日的驕陽中盛開的錯落婷立,清靜無染,雅香遠逸。自是一份從容淡遠,清凈自持的模樣。或粉或白的顏色,淡黃的花蕊,不言寂寞,只生清涼。大約就是從那時起吧,一捧蓮色就深沁心田,從此蓮根深種,再不言離去。少時不諳世事的我,也總喜歡在蓮的面前流連,不諳世味,只是欣賞。夏夜,還有母親那種在西墻下的百合。似乎沒有看到那翠翠莖葉間打起花苞,卻在某夜齊刷刷的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