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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純計殺劉揚(yáng)平真定
劉揚(yáng)得了大脖子 ,欲以此惑眾,與綿曼賊相(綿曼,縣名,屬真定國,故城在今恒州石邑縣西北,俗音訛,謂之“人文’’,故城也)。建武二年(公元26年)春,光武遣騎都尉陳副、游擊將軍鄧隆召征劉揚(yáng),劉揚(yáng)閉門不納陳副、鄧隆等。于是復(fù)遣耿純持節(jié),行敕令于幽、冀,所過之處并使其慰勞王侯。
但又密敕耿純說:“劉揚(yáng)若見,因而收之’’(《后漢書·耿純傳》)。耿純從吏士百余騎與陳副、鄧隆相會于元氏,俱至真定,止于傳舍。劉揚(yáng)稱 不謁,以耿純真定宗室之出(男子謂姐妹之子為出也),遣使與耿純書,欲相見。耿純回答說:“奉使見王侯牧守,不得先詣,如欲面會,宜出傳舍"(《后漢書·耿純傳》)。時劉揚(yáng)弟 (林)【臨]邑侯劉讓及從兄劉細(xì)(《東觀記》、《續(xù)漢書》“細(xì)"作“紺’’)各擁兵萬余人,劉揚(yáng)自恃眾強(qiáng)而耿純意安靜,即從官屬詣之,兄弟并將輕兵在門外。劉揚(yáng)入見耿純,耿純接待以禮敬,因延請其兄弟,皆入傳舍,于是閉閣悉誅之,因勒兵即出。真定震怖,無敢動者。光武帝憐劉揚(yáng)、劉讓反謀未發(fā),乃并封其子,復(fù)其故國。
倒拔垂楊柳
智深聞到煮小米的香氣,找了去,只見灶上煮著一鍋小米粥,沒找到碗筷,便扯了把草,把供桌擦了擦,端起鍋,倒上小米粥,用手捧來吃。眾和尚趕來,亂搶著吃。智深吃了幾口,問:“你們怎么餓狼一般?”一個老和尚說:“我們這瓦罐寺,本來香火旺盛,去年不知從哪兒來了個和尚與一個道士,將寺院霸占,終日吃酒玩女人,年輕的和尚跑得動,都遠(yuǎn)走高飛了。剩下我們幾個老得走不動的,只好留下來。我們餓了幾天,今天好不容易化了些小米,不想師父又來搶著吃,讓我們吃什么呢?”
智深問明那和尚叫崔道成,綽號生鐵佛,道士叫邱小乙,綽號飛天,便提了禪杖去尋。智深找到方丈房后面,一株槐樹下,擺一張桌子,崔道成、邱小乙和一個年輕女子正在吃酒,便質(zhì)問:“你們?yōu)楹伟褌€寺院整成這樣?”崔道成說:“師父,那幾個老和尚的話聽不得,是他們吃喝,把寺院整破敗了。”
智深信以為真,返身去問老和尚。老和尚說:“他們明明有女人陪著吃酒吃肉,我們連粥都沒得吃,師父你說,到底是誰攪壞了寺院?”智深又趕過去,崔道成、邱小乙一人提一把樸刀,殺上前來。智深 沒吃飯,且又趕了幾十里路,怎及二人酒足飯飽,以逸待勞?三人斗了一陣,智深抵擋不住,只有倒拖禪杖,逃出山門。
智深腹中無食,身上無力,想想包袱還在寺里放著,無法去討,憋了一肚子火。這時,赤松林中有人探出頭來,“呸”的一聲,說:“晦氣,等了半天,卻是個和尚?!庇挚s回頭去。智深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(fā),。那人跳出來,挺樸刀來戰(zhàn)智深。二人斗了幾十個回合,那人跳出圈子,說:“你姓甚名誰?聽聲音好耳熟。”
醉鬧五臺山
魯達(dá)說:“你們走后,我找那鄭屠,只三拳便了他。你如何也在這里?”金老說:“老漢父女逃出渭州,生怕鄭屠派人追來,沒敢奔東京,卻來到這里,恰巧碰到一位老鄰居。他幫老漢安頓下來,又給翠蓮做個媒,嫁給趙員外做小妾,養(yǎng)在外宅,衣食豐足。趙員外也愛使 棒,他常說,怎 會與恩公見上一面?!?
金老把魯達(dá)領(lǐng)回家中,金翠蓮忙出來拜了恩人。金老請魯達(dá)上樓,讓女兒陪他說話,自己上了街,不一時買回許多時鮮菜蔬。父女倆請魯達(dá)上首坐了,邊敬酒邊說著感謝話。三人正飲酒,趙員外回來了。金老給二人引見了,趙員外說:“恩公的事我都知道了。這里正當(dāng)大街,不是久留的地方,恩公不如跟我到鄉(xiāng)下莊院里躲幾天?!?br 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