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廣告】
漢二祖優(yōu)劣論
招集英雄,遂誅強(qiáng)楚。光有天下,功齊湯武。業(yè)流后嗣,誠帝王之元勛,人君之盛事也。然而名不繼德,行不純道。寡善人之美稱,鮮君子之風(fēng)采?;笄貙m而不出,窘項座而不起。計失乎酈生,忿過乎韓信。
太公是誥,于孝違矣。敗古今之大教,傷王道之實義。身沒之后,崩亡之際,果令兇婦肆鴆酷之心,嬖妾被人豕之刑。亡趙幽囚,禍殃骨肉。諸呂專權(quán),社稷幾移。凡此諸事,豈非高祖寡計淺慮以致禍?然彼之雄才大略,倜儻之節(jié),信當(dāng)世至豪健壯杰士也。又其梟將盡藎臣,皆古今之鮮有,歷世之希睹。彼能任其才而用之,聽其言而察之。故兼天下而有帝位,流巨勛而遺元功也。不然斯不免當(dāng)世之妄。
耿純計殺劉揚平真定
劉揚得了大脖子 ,欲以此惑眾,與綿曼賊相(綿曼,縣名,屬真定國,故城在今恒州石邑縣西北,俗音訛,謂之“人文’’,故城也)。建武二年(公元26年)春,光武遣騎都尉陳副、游擊將軍鄧隆召征劉揚,劉揚閉門不納陳副、鄧隆等。于是復(fù)遣耿純持節(jié),行敕令于幽、冀,所過之處并使其慰勞王侯。
但又密敕耿純說:“劉揚若見,因而收之’’(《后漢書·耿純傳》)。耿純從吏士百余騎與陳副、鄧隆相會于元氏,俱至真定,止于傳舍。劉揚稱 不謁,以耿純真定宗室之出(男子謂姐妹之子為出也),遣使與耿純書,欲相見。耿純回答說:“奉使見王侯牧守,不得先詣,如欲面會,宜出傳舍"(《后漢書·耿純傳》)。時劉揚弟 (林)【臨]邑侯劉讓及從兄劉細(xì)(《東觀記》、《續(xù)漢書》“細(xì)"作“紺’’)各擁兵萬余人,劉揚自恃眾強(qiáng)而耿純意安靜,即從官屬詣之,兄弟并將輕兵在門外。劉揚入見耿純,耿純接待以禮敬,因延請其兄弟,皆入傳舍,于是閉閣悉誅之,因勒兵即出。真定震怖,無敢動者。光武帝憐劉揚、劉讓反謀未發(fā),乃并封其子,復(fù)其故國。
王教頭私走延安府
洪太尉在路上分付從人,教把走一節(jié)休說與外人知道,恐天子知而見責(zé)。于路無話,星夜回至京師。進(jìn)得汴梁城,聞人所說:天師在東京禁院做了七晝夜好事,普施符箓,禳救災(zāi) ,盡消,軍民安泰。天師辭朝,乘鶴駕云,自回龍虎山去了。洪太尉次日早朝,見了天子,奏說:“天師乘鶴駕云,先到京師。臣等驛站而來,才得到此。”仁宗準(zhǔn)奏,賞賜洪信,復(fù)還舊職,亦不在話下。
后來仁宗天子在位共四十二年晏駕,無有太子,傳位濮安懿王允讓之子,太祖皇帝的孫,立帝號曰英宗。在位四年,傳位與太子神宗天子。在位一十八年,傳位與太子哲宗皇帝登基。那時天下盡皆太平,四方無事。